第三十一章 天花板 (2/2)

所以说，自己其实是一早就触碰到了瓶颈，所以才有了退而求其次的改善吗？

一想到这，高歌不禁就有些害怕。

因为她实在很了解自己，遇到瓶颈，就退而求其次，那实在不是她的性格。

会让她这样曲线救国，那一定是让她很无奈，很无解的状况，是她长久努力，却依旧不得其法而不得不改变的。

这种状况，不叫瓶颈。

这种状况，叫做天花板。

自己已经……达到能力的上限了吗？

望着诸葛亮脚踏的那边星空，高歌心里难受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