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衍脸色沉了沉，，目光略显柔和：“刚刚没撞到吧？”
刚刚太混乱了，他跟楚歌都被记者挤着，所以也不知道楚歌有没有被人撞到。
楚歌摇头：“没有，先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顾清衍牵着她手往出口走去。
至于身后还在喊着的记者，他完全没有搭理。
这个时候，顾清衍不发脾气已经很好了，至于回答问题，记者怕是想都别想了。
就刚刚的这一幕，楚歌跟顾清衍刚坐上车，曲宁的消息便过来了。
“你跟顾总又上微博了，刚刚的事情。”
楚歌嗯了声：“我知道了，网上怎么说？”
曲宁看了眼，“网上说你们态度不怎么好，对粉丝黑了脸。”
楚歌嗤笑了声：“随意吧，现场的粉丝才知道，先不管了。”她看向顾清衍：“你要让公司发声明吗？”
顾清衍点了点头：“发，放心吧。”
“好。”
楚歌看向窗外，终于回国了。
相对于国外来说，楚歌还是觉得自己这边好，即使是总是被粉丝围堵，但还是觉得国内的空气都比国外好一些。
这大概就是盲目的一种情怀吧。
顾清衍顺了顺她后背，看向司机：“开稳点。”
“是。”
说完，低头看向楚歌，低声道：“睡一会吧。”
“嗯。”
楚歌低低的应着，没有拒绝。
她确实有些累了，在飞机上睡了很久，但睡的并不怎么安稳。
依偎在顾清衍的怀里，她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*
窗外的光影掠过，昏暗的灯光照在车窗上面，偶尔透过车窗落在车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