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兴。”凌慕天回答。
林翘在电话那头扶着额头，哪有人高兴的时候表现得这么木然。
“好吧，那么，凌小朋友，能告诉叔叔你为什么不开心吗？”林翘的语气就像在哄小孩儿。
“你几点到？我给你准备夜宵。”凌慕天重复了之前的问话，语气却一点儿不柔了，硬邦邦的，一副“我不开心，我在闹脾气”的样子。
林翘又笑了，他发现受欺负了的小鲜肉格外遭人疼。
“你知道的，我年纪大了禁不住折腾，”林翘慢悠悠说道。
“我.......。”凌慕天刚说出口一个字就被林翘打断了。
“你回来我这里也不行，明天你的戏份很重，保持好状态。”林翘一听他开口就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凌慕天不说话了，听筒里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，林翘听了忍不住在脑袋里幻想他气鼓鼓的样子，顿时心情更好了。
“睡不着吗？”林翘这几个字说的特别慢。
“嗯。”凌慕天的回答闷闷的。
“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！”林翘的声音有些低哑，不待电话那头的回答，他接着问道，“你现在在哪里？沙发上还是床上？坐着还是躺着？穿的什么？洗过澡没？”
凌慕天愣了一下，隐隐猜测到林翘的意思，心底一颤，明明人不在眼前，他脸颊还是忍不住微微泛红。
“我......坐在沙发上，下面穿着短裤，上面......什么都没穿，”凌慕天有些紧张，控制不住语调发抖，“刚回来，还没洗澡。”
“呵呵，”林翘轻笑，鼻音很重，听起来就像在电话那边嗅闻他的味道，“小朋友不爱干净可是要打屁股的！”
林翘戏谑的说完这句话，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，不大会儿，凌慕天在电话里低低喘息了一声。
“我准备好了，你来打我吧！”
林翘听到凌慕天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，随后听筒里传出啪啪的几声，林翘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什么声音。
“......，”林翘发现自己今天已经第二次跟不上凌小鲜肉的节奏了，这可不是林老天王的处事风格。
于是，林翘走进浴室坐到浴缸边上，撩起裤腿儿，伸手从浴缸里沾了些水抹在小腿上，把手机话筒凑过去，用手在沾了水的腿上轻轻拍了两下，发出那种特有的湿润暧昧的声音。
林翘把手机又拿回来贴到耳朵上，“听到了吗？我湿了......。”
这个大招儿放的，凌小鲜肉顿时脑袋嗡的一声，该充血的地方都充血了。
......
余韵缠绕在凌慕天的身体里，让他好半天都脑袋里一片空白，只能不断的喘息。电话那边同时传来的另一个人的喘息声，让他有种那人就躺在自己身边的错觉，他竟然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手机的听筒，似乎通过这种动作就能感受到对方温暖的皮肤。
“舒服吗？”喘息渐渐平息后，林翘低声问道。
凌慕天觉得这几个字听起来特别缠绵，缠绵得让他浑身软塌塌的。
“嗯。”他轻声回应。
“我也是。”林翘的声音低的都快听不见了，无力的，软软的，就像用鹅毛在挠凌慕天的耳朵。
林翘难得坦白自己在这方面的感受，把凌慕天听的心头一跳。
“时间不早了，睡吧，做个好梦。”
林翘似乎是翻了个身，凌慕天听见被子与皮肤摩擦的声音。
他咽了口口水，脑海里浮现出林翘被他压制住双腿，膝盖紧贴着肩膀的样子，身体的热度似乎又上来了。
“我们......再来一次好不好？”他颤着嗓音问道。
“年轻人就是精力好，”林翘有气无力的感叹道，“叔叔撑不住了，必须睡了。”
凌慕天有些失望，但还是强压着身体里的不满足，跟林翘道了句晚安，刚想挂了电话，听筒那头又传来林翘的声音。
“《没有今天》看过吗？”林翘问完了又想到什么似的接着说，“我忘记了，你不是我的粉丝，那部片子很早了，知名度也不高，很多人都没看过。”
凌慕天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到这部电影，正觉得费解，就听见那边林翘又接着说了句话。
“你在视频网站上搜这部片子，快进到23分11秒，我想，它能给你提供一些帮助。”
说完，林翘就挂断了电话，留下茫然的凌慕天独自对着手机。
凌慕天下意识的按照林翘的说法上网搜了这部片子，果然是知名度不高的电影，费了点儿功夫才找到个高清版本。
他点了播放键，先看了会儿开头，看布景，故事应该发生在解放前，不大会儿就看到一个非常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上。
那是非常年轻的林翘，他总体的样子与现在素颜时没有太大差别，但气质完全不同，那时的他脸上还有着青涩，笑起来的时候简直能融化全世界，好看极了，用“甜”这个字形容男人可能不太合适，但凌慕天看着这样的林翘觉得完全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了。
凌慕天把画面定格在林翘的笑脸上看了一会儿，才按林翘所说将电影快进到23分11秒。
电影里的林翘正站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，一个大木桶放在房间中央，正冒着热气，林翘一件一件脱掉衣服，越脱越少，凌慕天皱眉看着这一幕，在发现林翘竟然背面□□面对镜头时，脸色铁青。
林翘迈进了浴桶，这时，简陋的柴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