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巧那感觉,就好像是个刚出了科班的戏子,本身还是个懵懂的雏,大拨轰
着滥竽充数的还不显眼,这冷不丁戏台上就瞅了自己,竟是一时的晕了。
“快点啊,求我干啥啊?”吉庆见大巧儿迟迟疑疑,也有些难耐,忍不住去
催,话音未落,却觉得自己屁股蛋子一阵子生疼,扭脸看去,却是巧姨嗔怪着拧
了一下。
巧姨知道闺女是害臊了,明白自己要是在一边总是看眼,这大巧儿便总也过
不去这槛。好在娘俩个都一块儿分了男人,自己这当娘的也早没了脸面,这时候
如果不加把火,往后在一块堆儿滚的日子难免有些拘谨。
拧完了吉庆,巧姨扭着身子又爬了上去,歪在大巧儿身边,一手拢了大巧儿
的头,一手便又摸上了大巧儿的**,撒着欢儿地捏了一把,努着嘴“叭”地在
大巧儿脸上一亲,格格笑着戏谑地说:“闺女,求就求,也少不了一块肉不是?
反正卖力气的是他,让驴拉磨,还得喂一把豆子呢。”
“啪”地一下,吉庆憨粗的家伙什儿在大巧儿嫩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把,
把大巧儿弄得又是一颤,浑身哆哆嗦嗦,心里那股子邪火却越烧越旺,鼓噪的她
浑身上下无比的焦灼。大巧儿忍不住往娘的怀里鼓悠了一下,娘丰满柔软的**
倒掉在眼前,颤颤巍巍地晃晃悠悠,晃得她眼迷心跳。
巧姨却拱着身子摇了闺女一下:“巧儿,求他,求他啊……。求他来操你…
……”
大巧儿终于咬了牙,紧紧闭上眼睛,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:“求你
……操我!”
吉庆竟还是不依不饶,甩着个玩意儿,“啪啪”地抽打着:“操啥,说!操
啥!”
“操屄!操我的屄!”大巧儿索性豁了出去。巧姨伏在那里听着,竟没来由
的也是气喘,忍不住喷着粗气趴在大巧儿耳边,一句句地教着闺女说一些疯话。
大巧儿就像个照本宣科的匣子,娘悄悄地教一句,她便强挣着说一句,却越
说越是顺畅,越说也越发的来了兴趣,把个吉庆听得“嗷嗷”叫着便一股脑灌了
进去,捅得大巧儿身子一紧,叫得更加欢畅淋漓。
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,风却未减,拍打着门窗“啪啪”作响。屋里的娘儿
三个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挤在了一处,像是被风吹了,摇摇曳曳此起彼伏。
杨家洼情事39
连日的大雨,让下运河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汹涌澎湃。层层叠叠的浪花翻卷着
顺流而下,显得格外的焦躁不安。
七八月间,是下运河主汛期。乡里面的防汛动员早就开始了,家家户户的壮
劳力集中在了一起,通通上了大堤。杨家洼虽三面环水,但好在地势高耸,一般
的水再大却也漫不上来。固堤防汛听起来吓人,在这儿地界也就是走个形式。
不知道是把吉庆忘了,还是压根就没觉得一个刚出了校门的半大小子也算个
劳力,反正没人吆喝他。
长贵早早的就奔了河堤,大脚房前屋后地操持着,地里也没了活儿,撇下吉
庆一个人,闲得五饥六受,小心眼儿便又动上了。
仍是顶着黑就出了门,小哥俩轻舟熟路又奔了那条河汊。或许是连日的雨,
鱼儿们也欢实了起来,争先恐后的在河面浮头儿游弋。这一回收获更丰,当小船
慢慢地摇出来时,水线竟已经快吃到了船帮。
quot;哎,上次那钱都花了?quot;吉庆坐在船头,光溜溜的腿探进水里惬意地拍打
着。
二蛋儿小脸晒得黢黑锃亮,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:quot;没,藏着呢!quot;quot;
打算干啥?quot;quot;交学费呗,再买双白球鞋,刷白刷白的那种!quot;二蛋儿笑得更加
开心,一脸的神往。
quot;明年你也该毕业了吧?quot;吉庆问,quot;还上么?quot;quot;不想上了,忒累人。quot;
quot;我看也是,破学上个啥劲?还不如早点挣钱呢。quot;吉庆撇着嘴,伸了手指头塞
进嘴里,鼓着气吹了声长哨。哨音悠长响亮,扑啦啦惊起了成群的飞鸟,鸣叫着
在苇荡上空低廻盘旋。
quot;我爸也是这么说的,他早就不想让我上了。quot;quot;那钱没给他们看吧?quot;吉
庆问。
quot;我哪敢啊,还不得把他们吓一跳!quot;二蛋儿提起钱来陡然的精神百倍,两
支浆划得越发轻快,quot;要给也给我妈,可不敢给我爸,又得拿去玩儿牌了。quot;乡
下里玩牌,不是麻将也不是扑克,是一种长条的叶子牌,闲暇里三五成群地玩。
输赢也没多少,五分一毛的进出,就是个乐呵。但农民们本就没啥现钱,时间长
了,那些钱竟也可观,于是,隔三差五的村里也有为这事儿闹得两口子干仗的。
quot;你的钱呢?quot;二蛋好奇的问吉庆。
吉庆挠挠头,也不知道说啥,含含糊糊地支吾着找个话题引了开去:quot;这次
再去看看,要是和上次一样的好卖,往后我就干这个了,你往后也跟我干!咱也
弄个万元户!quot;quot;行啊!quot;二蛋答应的爽快,想想自己也能成个万元户了,钱还
没揣到兜里,那心气儿却